江俏耳無奈的伸出了手,顏徽繼續說道:“以後吃東西可以,但是這樣的甜食還是少吃,你的血糖本來就不低,吃那麼多變肥婆嗎?”
“要你管。”江俏耳說着,就把一個蛋撻放進來自己的嘴裏。
顏徽檢查完走出了江俏耳的房間以後。江俏耳非常好奇的拉住葉無雙,問道:“葉子,顏徽這是怎麼了?要爆炸了嗎?”
葉無雙笑眯眯的說道:“就是顏徽小孩子脾氣犯了?”
“切,他有時候真的挺孩子氣了。”江俏耳說道。
葉無雙接着說:“就是今天特級病房來了一位病人,病人的未婚夫據說非常帥,一辦公室的妹子都在花癡,後來沒有一個人搭理他,所以他就是現在這張臭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江俏耳剛剛聽葉無雙說完,就笑的前仰後翻。“顏徽真的是夠了,他怎麼那麼的無聊。我要笑一會兒。”
葉無雙也是無奈的擺擺手,“俏耳,你先笑着,我先去忙了,不過你真的要聽顏醫師的話,少吃點甜的哦。你有什麼是就按鈴叫我。”
江俏耳笑着說道:“好的,葉子。你去忙吧。”
(本章完) “黎老師,你在嗎?”是肖老師的聲音。黎緋緋站起身來去開門。
“黎老師,小鼕鼕哭個不停,從剛纔就一直在找你。”肖老師看上去很着急。
黎緋緋一聽,趕緊小跑着來到一樓的一個小房間,抱起裏面正在大哭的孩子,輕拍着她的背,嘴裏喃喃地說着安慰的話,在房間裏來回小心地踱步。漸漸地,孩子安靜下來,淚水未乾的眼睛迷濛地看着黎緋緋,乖巧地靠在她肩頭,一會兒功夫就睡着了。
黎緋緋將孩子輕輕地放在*上,小心地給她蓋好被子。
“還是你有辦法,鼕鼕最聽你的話了!”看鼕鼕終於停止哭鬧睡着了,肖老師也鬆了一口氣。
黎緋緋笑了笑,沒有說話。這裏的人,除了鄧所長,誰都不知道她是怎麼來的,爲什麼來這,誰都不知道她失去過什麼。
看着已經熟睡的鼕鼕,黎緋緋陷入了沉思。鼕鼕是被鎮子上的人從路邊撿來的,那時她才一個多月大,生着病,瘦瘦小小的,竟被父母那樣絕情地遺棄了。雖然孤兒所的設施簡陋、物資匱乏,但這的老師們都盡心盡力地照顧她、疼愛她,她慢慢健康起來,越長越可愛。
如果。。。。。。如果她的孩子還在,應該和鼕鼕差不多大,可能也是個乖巧漂亮的女孩。。。。。自從鼕鼕來了以後,黎緋緋不由地把鼕鼕當成了自己的孩子,給她特別的疼愛。鼕鼕也能感受到這些,粘着她、喜歡她,雖然還不會說話,但是每次看到黎緋緋總會喃喃地發音:“姆。。。。媽。。。。。”,伸出紛嫩嫩的小手就讓她抱,總要看到她才能安心地睡去。每當聽到鼕鼕那樣叫她,每當看到鼕鼕在她懷裏酣然入睡的萌態,黎緋緋總忍不住酸了鼻尖,紅了眼睛。。。。。
從鼕鼕的房間裏出來,黎緋緋看到站在院子裏的那個人,不由愣了一下。他還在這!
他站在月光下,也在看着她,似乎視線從未離開過。高大的身軀佇立在那,黑眸炯炯發亮,如降落的神一般,比燈光還耀眼,比月光還迷人。他已經脫去了西裝,襯衣袖口高高捲起,露出簡單包紮的手臂。。。。。。。可是這些,與她無關。
只是一兩秒,黎緋緋轉身準備上樓。看見所長朝她走了過來。
“時間很晚了,莊總又受傷了,回縣城裏不方便,我便留他們在這住一晚。”所長似乎在向她解釋。
大概好看的人總是比較容易博得別人的好感。若是在以前,所長對這樣的商人都很冷淡,絕不會熱情地留他們住下。
雖然有些驚訝,但黎緋緋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說:“所長,沒事的話,我先上去休息了。”
他怎樣都與她無關,希望明早起來便不再看到他!只是,他會輕易罷手嗎?當初自己一聲不響地走了,大概又挫敗了他的自尊心,以他的性情,會就此放過她嗎?。。。。。。。不放又能如何,她還有什麼值得他利用的嗎,還有什麼是可以讓他威脅的嗎?大不了耗在此地,他總是要回去那個城市的,只要他走了,她不就清淨了?。。。。。。想着想着,黎緋緋也不覺得擔心了。他一直養尊處優,大概沒待過這麼簡陋的環境,他願意住就住吧!
莊晟天的目光一直追隨着那抹倩影,怎麼都捨不得挪開,直到她進了二樓的房間,關上了門。
“謝謝你,所長。”莊晟天回頭對所長說。他沒想到所長會幫他,他確實需要留在這裏,守在她身邊。
所長淺笑了一下,說:“黎老師隔壁的房間正好空着,莊總就住那吧。這裏條件不算好,你就委屈一下。”
“這挺好的!”莊晟天感激地揚起嘴角。這真的挺好,只要有她在,哪裏都是天堂!
所長嘆了口氣,臨走前意味深長地說:“她傷得很重,要多給她些時間。”
他豈能不知她的傷!哪怕是耗盡此生,他都不會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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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難眠。莊晟天索性從小*上爬起來,坐在窗戶邊抽菸。想到她坐在石頭上不染塵世的樣子,她在林間千方百計地逃跑,她看到受傷的自己無動於衷,剛纔冷漠又無所謂的眼神,還有。。。。。。此刻她正在這堵牆的後面,就在他這麼近的地方呼吸着,他卻不能擁抱她,不能親吻她。。。。。。他多想撫摸她凝脂般的肌膚,多想聞到她發間的馨香,多想品嚐她脣齒間的甜美,多想讓乾涸已久的*在她體內爆發。。。。。他這只倦鳥多想多想回到她的懷抱!
忽然,隱約間,聽到隔壁傳來啜泣聲。莊晟天緊張地豎起了耳朵,蹙着眉頭,仔細聆聽。。。。。
果然是哭泣聲,是她在哭!斷斷續續的,反反覆覆的,卻又壓抑着,彷彿掉進了深淵再也爬不上來。。。。。。
緋緋!她在做噩夢嗎?。。。。。。莊晟天衝到她房間門口,剛準備敲門,又停下了,不能吵醒周圍已經熟睡的人。
他回到窗戶前。這連着的兩個房間窗戶捱得很近,他一躍身翻了過去。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小小的房間裏,月光下那個頎長的身影正輕輕地、慢慢地靠近那張小*。
*上的人不安地哭泣着,細碎地呢喃,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越發讓自己墜進噩夢裏醒不來。眼角滑落的淚水早已浸溼了枕頭,額頭滲出細細的汗水,卻在溫熱的初夏裏渾身冰涼。。。。。
神醫嫡女 “緋緋,緋緋,不要哭,不要哭。。。。。。”莊晟天忍着心頭的劇痛,輕輕地將她摟在懷裏,不知如何是好,慌亂地安慰着,她的哭泣快要攪碎了他的心。
他撩開她額上被汗水吸附的髮絲,一遍又一遍地輕吻着她的額頭,輕拍着她單薄的脊背,他希望她能從可怕的夢中醒來,又怕她驚醒後看到他會將他趕走。。。。。
終於,像是感覺到了什麼,黎緋緋漸漸停止了哭泣,在他懷裏細細扭動了幾下,呼吸慢慢平復下來,沉沉地睡去了。。。。。
莊晟天小心地把她平放在*上,蓋好被子。躺在她一側,靜靜地看着她。
什麼樣的夢會讓她如此痛苦?是從前的事嗎,是因爲他嗎?也只能是這個了。在這過去的一年多裏,她是不是經常如這般被噩夢糾纏,醒不了,痛苦不堪地被折磨着。。。。。他瞭解,因爲噩夢也從未遠離他,無數次夢見她跳下海去,夢見她流着淚墜入深淵,而自己只能遠遠地看着,什麼都做不了。。。。。。。他心疼、內疚地看着她蒼白削瘦的小臉,此刻卻又覺得那樣的滿足。
她安靜地睡在他身邊,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就好像她從未離開過,還在愛着他。看着那輕輕抿着的嘴脣,微微起伏的雙鋒,他想去瘋狂的親吻,瘋狂的愛撫。。。。。終是忍耐了下來,一直靜靜地看着,直到天矇矇亮,才依依不捨地翻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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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黎緋緋有一瞬間的錯愕,彷彿在空氣裏聞到了他獨有的氣息,怎麼可能!。。。。。。。大概是昨晚的夢惹的錯覺吧。
因爲昨天見到他,很久沒有出現的噩夢昨晚又來侵蝕她了。很晚才睡去,剛入睡,那些埋在心底的臉就浮上來,他們圍着她嘲弄着、譏笑着,把她的父母丟在車輪之下,把她的肚子剖開,把已經成形的孩子血淋淋地拽出來,扔在地上,而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哀嚎着,可是沒有聲音,只有成行的血淚模糊了雙眼。。。。。。。
只是昨晚,她沒有在哭喊中驚醒,噩夢居然自己離去了。她像飄進了一個寧靜的港灣,悠悠地,緩緩地,然後又睡去了。。。。。
甩掉煩亂的思緒,黎緋緋準備開始今天的工作。她多不容易才有了現在簡單平靜的生活,所以一會,不管他在或不在,見到或者沒見到,她都決定不再被他干擾。
剛走出房門,她敏感地嗅到了一股氣息。他!。。。。。。
轉過身,他真的就在咫尺的地方看着她,眼眸深邃如海,彷彿在專注着稀世珍寶。
所長竟然把他安排在隔壁?黎緋緋有些疑惑了,難道他跟所長說了什麼嗎?
淡淡地回頭,黎緋緋下了樓,不去理會身後灼灼發燙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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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了,莊晟天和葉信都待在孤兒所。他們帶着孩子們做遊戲、放風箏,幫老師們整理內務、打掃衛生。兩個帥到爆的男人在孤兒所裏轉悠,弄得女老師們激動地有些不知所措,孩子們也因爲有年輕男子的陪伴玩得更加歡快,好久都沒有這麼熱鬧了!
大家都很高興,只有她一個人除外。 “葉致遠,我真的好想好想殺了你......”顫抖的手指緊緊攥緊在胸前,眼淚滴落下來,心痛到無法忍受。
她知道他不會對辰辰怎麼樣,也知道他不會傷害辰辰,但見不到辰辰,她就覺得很慌,很害怕。
寧靜的理智蕩然無存,就在大街上,崩潰地哭泣!
耗費了幾個小時的尋找,整個人的神經都繃緊着,寧靜的理智冷靜全面瓦解。
此刻,她只是一個無助的母親!
寧靜的淚水啪嗒落下,滴落在來人的手背上,肩膀被外力的攥住。
“少夫人,您怎麼坐在這裏啊?”陳姨緊張的看着寧靜,一臉的淚水,頭髮都是凌亂的,此時正毫無形象的坐在廣場中間。
“嗚嗚嗚嗚......”聽不清周圍的聲音,淚眼氤氳間只看到一雙充滿關心的眼睛。
所有的委屈像是找到了停靠的彼岸,身子忍不住的向陳姨靠去。
陳姨蹲在她身邊,抱着她,大手一下一下拍在她的後背,給她順氣。
“少夫人,你坐在這裏,難怪少爺打你電話沒有人接呢?”陳姨一邊拍着她,一邊訴說着。
她剛纔在廚房裏做晚飯,就聽見手機一直在響,可是找遍了別墅都沒有找到寧靜,所以她只得接起來,才知道是少爺打來的。
“陳姨,你說什麼?”
混沌的大腦瞬間被“電話”兩個字擾亂,那些煩亂的思緒開始清晰起來,她猛地從陳姨的懷裏退開,眨落眼睫毛上的淚水。
那被淚水洗滌過的雙眼,晶亮清澈,一眨不眨的盯着陳姨。
“是啊,少爺打你手機,一直......”沒有人聽,幾個字還未說完,陳姨就感覺有陣風從面前吹過,又快又猛,然後就看見了寧靜已經跑遠了的身子。
陳姨笑了笑,快速的從地上坐了起來,跟着寧靜。
寧靜僅用了五分鐘便跑到別墅,幾乎是一秒都沒有耽擱,便拿起茶几上的電話,她剛纔出去太急,電話沒有帶。
手指顫抖的按下通話記錄裏紅色未接來電,心開始砰砰跳,差點跳出了嗓子眼。
“喂......”低啞暗沉的嗓音傳來,幾乎在電話剛接通的瞬間便被接起,葉致遠修長的雙腿優雅的交疊,目光柔柔的看着貼在一起的悠悠和辰辰。
“葉致遠,你個王八蛋......”幸好葉致遠有先見之明,不然這一聲失傳了的震天吼,非得把耳膜震破了不可。
只說了一句,寧靜便再也抑制不住心中那滔天的澎湃,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握着手機,嚎啕大哭。
她的哭聲通過電波傳來,葉致遠握着手機的手緊了又緊,她的眼淚就像滴在他的心尖上,沉悶,苦痛。
葉致遠並未急着說話,而是握着聽筒,等她哭夠。
通話記錄顯示十五分鍾已經過去了,寧靜哭的一個勁的打嗝。
“好了,不要再哭了。”葉致遠將聽筒握緊,對準耳邊,涔薄的脣微張,低啞的聲音溢出。
“你......你們在哪裏?”哭的很久,寧靜的聲音有些沙啞。
“在外地。”他並未說具體的地點,像是故意而爲之。
“葉致遠,你怎麼可以不通過我的允許就把辰辰帶走,你知道,這個我......可以告你的啊!”當眼淚不在流下,寧靜剩下的只有怒氣。
“告我,你確定?”涔薄的脣揚起,一抹笑溢出。
“是,我就要告你,告你拐賣我的孩子。”
“寧靜,你哭傻了吧?”葉致遠輕笑而出,這個傻女人。
“你才哭傻了呢,你全家都哭傻了!”寧靜沒好氣的吼他,胸腔氣的一起一伏的。
“呵呵,我全家?”葉致遠笑的更大聲,他全家不就是她和辰辰嗎?
“葉致遠,我告訴你,我說的是真的,這次我一定要告你。”寧靜沉下氣,一臉冷靜的說道。
“好啊,你去告吧,看哪家法庭會受理父親帶親兒子出去玩要被說成是拐賣的案子,我倒是很有興趣?”身子向後仰着,頭靠在椅背上,嘴角露出淺笑。
他的嘲諷響在寧靜的耳畔,而他的話卻砸進了寧靜的心裏。
是啊,他是辰辰的親生父親。
她要如何去告,怎樣去告?
“葉致遠,我不和你扯這些有的沒的,你回答我,爲何會突然帶辰辰離開,而且不告訴我一聲?”寧靜知道告上法庭已是不現實了,但是她想不通爲何葉致遠會突然離開。
“還不都賴你。”一句話,將情勢反轉,一切的罪責都指向了寧靜。
“我,你腦子抽風了吧?”寧靜口不擇言的說道。
“寧靜,你再說一次髒話給我試試看。”葉致遠也是發起狠來,自從見面,這個女人嘴裏吐出的話不中聽極了。
五年前,打死她都說不出這些話來。
“好了,我不說就是了,你快告訴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寧靜咬牙切齒的對着電話溫柔開着口。
“我給你戴戒指的時候,我說過什麼?”葉致遠的手指習慣性的點着黑色耀石桌面,發出有節奏的敲擊聲。
“什麼......”寧靜迅速回憶那日的情景。
“啊!!!”尖叫聲再次炸響在葉致遠的耳邊,不過這次,他並沒有躲得開。
她記得當日他說,寧靜,你要是敢拿下來,我就帶辰辰到你一輩子都找不到的地方去。
寧靜盯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無語極了,她不是戴着嗎?
“葉致遠,我明明戴着,你憑什麼違約?”她氣的牙齒咬得咯咯響,如果此時葉致遠在她的面前,他肯定會被她的目光殺死。
“你什麼時候戴着,早上我明明看見你手上什麼都沒有。”
“葉致遠,你個幼稚蟲,我昨晚洗澡的時候拿下來的,睡覺時候當然沒有戴,早上吃過早餐我就戴上了。”寧靜嘔死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因爲這個?
“洗澡的時候爲什麼不戴?”葉致遠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此時還能問的如此理直氣壯。
“你傻啊,洗澡的時候戴着不方便啊,打了泡泡之後就會很滑,要是滑掉了,我可賠不起!”嘟起的紅脣,賭氣的話語,起伏的胸脯,握緊的雙拳,此刻的寧靜真的很生氣。
“......”
半晌後,葉致遠卻又突然說了一句。
“你可以戴,丟了我再給你買。”
只是,寧靜錯愕間,電話卻掛斷了。
葉致遠望着窗外燈火通明的夜香城,不得不說香城很是繁華,特別是晚上,只可惜,此刻窗前的人兒歸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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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到底還要喝多少?你是要喝死自己嗎?”昏暗嘈雜的酒吧內,安子皓手中的酒杯被奪走,琥珀色的液體撒了他一手,而下一秒,形如枯槁的安子皓沉默的將鄰座面前的酒杯端起,一飲而盡,喝的急了,猛地咳嗽起來。見此情形來人“砰”的一聲將酒杯砸在吧臺上,西裝大開,看着正猛烈咳嗽的安子皓,這哪裏還是叱吒香城的安家大少啊!
安子皓從頭到尾卻是不發一語,自從失去她,變成什麼樣都無所謂了。
優雅,成熟,他不喜歡,那麼他就做到她喜歡爲止好了。
本以爲心不會痛,可是當早上看見葉致遠帶着辰辰出現在他家門的時候,那劇烈的疼痛便蔓延開來。
原來不是不痛,是痛的太深。
“你想見她就去見,你們不是要結婚了嗎?去把人追回來不就好了?”安子皓的好友也也很鬱悶,前些天才去做的伴郎,結果看到的卻是那樣的婚禮。
“滾開,給我酒,我要酒。”安子皓一把揮開好友的手臂,就去抓桌上的酒瓶。
“你……行,你就繼續在這裏犯賤吧!”好友也動了怒,晚上本來就安排好了辣妹,結果被他打亂了,此時怒氣直衝,也懶得理他,轉身離開酒吧,徒留下安子皓一個人繼續喝着酒,黑色襯衫前襟敞開,古銅色的肌膚在酒吧朦朧燈光裏蒙上了層薄薄的汗,寬厚大掌緊握着酒杯倉促的灌着,琥珀色液體沿着薄脣邊滑落下來,說不出的頹廢與吸引人。
待好友離去後,有不少異性過來,不過上前搭訕的女孩皆被他冰冷眼神所震懾住,久而久之再也沒有異性敢靠近他。
江可馨是被同事又拖又拽給拽進來的,說句實話,她今年都快三十六歲了,卻沒有進過一次酒吧,這次演講很成功,明天應該能夠收到好心人士的捐款,所以幾個同事起鬨要來酒吧放縱。
她本不想來的,可架不住同事的盛情邀請,再加上心裏着實苦悶,她在醫院也是首屈一指的女神級人物,可葉致遠卻連正眼都不看她一眼。在說依依今天在葉致遠那,所以跟他們出來了。
香城的夜晚是浮華喧鬧的,酒吧內人很多,基本上能坐下的地方都已經坐滿了人,江可馨置身在這嘈雜的氛圍內,太陽穴位置突突的跳動暗暗疼痛,到了這裏她終究還是有些後悔了,剛想要打招呼說先回去,可同事已經找到了座位朝自己興奮揮起了手。
江可馨剛一坐下就感覺不舒服,酒吧裏太熱鬧,人羣太多,舞曲太扎耳朵,看了眼舞池上,幾乎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苦笑了下,也許這是這輩子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來酒吧吧。
“親愛的,你要喝什麼?”同時看着江可馨,手放在嘴巴上,不然她還真的聽不見。
“我要杯橙汁吧。”江可馨也同樣的吼道。
“有沒有搞錯,來酒吧喝橙汁,不行,要威士忌。”同事一掌拍在吧臺上,語氣雄厚。
“不,我不能喝酒。”江可馨擺着手,她可沒有忘記,明天她是早班,要是遲到了,會扣一年的獎金。
誰都沒有注意到,她身後趴在桌子上喝的酩酊爛醉的男人,動了動...... “可是小染,你確定真的沒事嗎?要不然我們今天不去玩了,我帶你去看看醫生吧!”程詞實在是太過於擔心葉染的身體了,所以程詞立馬想到了取消出遊計劃而帶葉染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身體的想法,畢竟人的健康和其他的事情比起來,永遠都是最重要的,所以程詞想的是以後大家還可以找時間再一起出來玩,可是要是因爲這件事情而讓葉染生病身體不舒服了,那麼自己會自責一輩子的。